初我家大小姐病殁,她做为我家小姐的贴身丫鬟,不为小姐守灵,却偷了小姐的的首饰逃了出来,”一个精壮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向何县丞一拱手道,“我们也是得了消息,特意过来抓人的,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劳烦大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种逃奴理应严惩,不然国法规矩何在?”何县丞这级别,能跟海家的大管事搭上话已经是挺光荣的事了,何况他身后还跟着洛阳城的小侯爷?能为他们效劳可是自己绝好的机会。
“你胡说,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你们,”红灵哪里肯承认自己的身份,退后几步抓了身边的常立山,“族长,你是知道的,我有户籍的,我可是良民,我不是什么海家的丫鬟,根本不是!”
“哼,你不是海家的丫鬟?”海管事上前一步,命人将红灵的家人都拖了出来,“这些是谁?你的父母兄弟,还有侄子侄女,他们是海家的家生子,你是良民?”说罢将手里的的摞纸张向大家挥了挥,“这里是丁红灵全家的身契,还有巩县衙门的文信,怎么?我们巩县海氏还会为了个奴婢诬赖你不成?”
“就是,怨不得刚才姓常的小媳妇说这婆娘是她娘的洗脚婢呢,敢情是真的,”刚才红灵叫自己爹娘的情景大家都看到了,自然没有人再信她的话了,这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