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不了的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百氏着艳阳送了常相逢出去,按捺不住问道,前几天令狐氏捎信儿的时候,她可是很清楚自己位小姑的态度的。
“你不觉得这个常相逢很像一个人?叫我看了很亲切,”令狐氏笑微微的看着百氏,不待她问,“我觉得她跟嫂子当初一模一样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算是面前有座山,也觉得自己可以把它推平喽!”
“像我?”想到当年自己咬牙独撑百家的家业,后来又不顾远亲的阻挠带了百家的家产出嫁,再后来儿子早逝她又一个人教养孙子,管理令狐家的基业,百氏也不胜唏嘘,“所以你才换了心思?”
“那个常相逢草芥一样的野丫头,大礼都不通,哪里能跟舅母比?母亲您就别寒碜舅母了,”徐氏在一旁笑着望向谭氏,“您也看看我嫂子,我看她都气的坐不住了。”
“瞧弟妹这话说的,母亲做什么事自有她的道理在,”谭氏怎么可能理会徐氏的挑拨,“母亲一定是看到了那个常姑娘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我看到的是她的心劲儿跟才干,这样的人咱们得留住了,不过她的身份有限,既然与奕儿有情,等奕儿成亲之后,请了官媒过去大大方方的抬进明府做个姨娘,不是皆大欢喜?”令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