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认识,但看穿戴打扮显然是主子级别的,她不好张口询问,转头看向打过交道的海大管事,“海大管事有什么事吗?”
“小的见过表小姐,给表小姐请安,这次小的跟着三房的岱少爷到洛阳来谈桩生意,大老爷特意交待岱少爷跟岱少奶奶过来探望表小姐,”海大管事可没有了曾经的倨傲跟敌视,笑眯眯的给常相逢行了个礼,一边向常相逢解释堂上的那对夫妻。
岱少奶奶一看就是个精明人,没等常相逢反应过来,已经亲热的挽了她的手道,“原来这就是表妹啊,啧啧,真真是好相貌,”说罢一指身边的丈夫道,“这是你三房的表哥,咱们海家人口太多,堂姑一嫁二十年,几乎没有怎么回去过,你不认得我们也是正常,这次我一听说原来我在洛阳还有这么一位本事的妹妹,立马就跟你哥哥过来了,唉,这路上我一想起来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居然撑起一间大酒楼,这都吃多少苦,出多少力啊。”
说着拉着常相逢的手仔细抚过,居然就红了眼眶,“瞧着手,一看就是受了罪的,我苦命的妹妹-”
这是弄啥呢?常相逢有些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位岱少奶奶,这是玩一见钟情呢?
“瞧你,还不把眼泪收收,小心把妹妹给吓着了,”那边海岱川苦笑着冲常相逢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