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也照样回外头铺子里,何必现在非得给主子添不痛快呢?再说了,葛巾妹妹不还在逃墨斋么?有她在,你们担心什么?”
杜宽还真给胡万劝住了,想到自己的妹子葛巾,杜宽的底气又足了,恨恨的骂了一句林志才道,“不瞒万兄弟你说,我们杜家对爷可是忠心耿耿,那个林志,当年我娘也是看他可怜,才收留了他,又求了太太将他荐到外头学厨,谁会想到那会是个白眼狼?我爹今天在家里气的都起不了身,非要亲自过来给爷磕头呢!”
“老杜叔身子不好,哪里敢劳动他,”胡万心里撇嘴,这一家架子也太大了,杜名举不过是个奴才,舅子犯了大案,竟敢还称病不进府里请罪,真真是活腻味了。
令狐俨一进内院,就被王氏的人请到了宁心院,他无奈的看了一眼常相逢,“在太太那边你别说话,有我呢!”
没想到回到家里还有九九八十一难,常相逢无语向天,她真的很想到福寿堂跟百氏汇报下战况,然后回到汀兰小筑里歇歇气,“好吧,这回是林妈妈该跪了吧?一会儿你回逃墨斋,只怕葛巾还得跪一跪呢!”
“葛巾为人最通情达理了,定然不会那样,”令狐俨偷覤一眼常相逢,见自己话一出口,她的脸就拉了下来,心里欢喜了几分,“走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