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啊世子殿下!”
苏棠白顿时也沉了半分脸色,随即又释然笑道:“如今我已是大齐的国君,想必千金郡主还不知道吧?”
“不敢,区区亡国弱女子,怎当得起‘郡主’二字。”千金冷冷刺回去。
苏棠白也不气恼,像是想起什么作出一副恍然的样子,轻拍了一下头道:“瞧孤,只顾着和千金郡主久别重逢却忘记告诉郡主一个好消息。临淄王的独生女红绛,于昨日已经送来和亲,和——孤,不——日——完——婚!”
红绛和苏棠白?这岂不是说临淄王苏棠白已经达成协议?千金顿时觉得背脊一凉,怒视苏棠白道:“你这个奸诈小人!”
苏棠白笑的灿烂,大手一挥道:“来人,将沈夫人带下去,给我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冰凉刺骨的井水一下子浸透进千金的双手,跟着蔓延百骸,就好像针扎的疼痛深入她全身各处,千金又看了眼旁边堆积如山的肮脏的士兵衣服,又摸摸自己小腹,咬牙又低头洗起衣服。
宽敞的营帐里苏棠白正对着一张羊皮地图出神,忽然有守卫在营帐外喊道:“皇上,张嬷嬷求见!”
苏棠白一顿,游移在羊皮地图上的手一顿,道:“叫她进来!”莫不是千金在后营不安生?这都安分三个月,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