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看来谁都没摸到门道,参不破其中的奥妙。
    “我原本以为这会是一个故事。”滕一鸣双手撑着实验台,“这么多人……看着倒像是饮酒作乐之类的。但这能说明什么?”
    “这块玉牌我看了整整九年。”祁向君摸了摸一直在自己手中的玉牌,“这些年我翻了不少古籍,请教了很多专家,但一直没搞清这幅图说的是哪朝哪代哪几个人的故事。没办法,线索太少,完全没有头绪。”
    “古代一群人饮酒作乐的典故太多了。”雷涛发愁,“祁老先生当年没给过你什么提示?”
    “没有。”祁向君摇头,“即便有我也没听懂,总之是没印象。”他问秦思伟怎么看。
    “你们都是行家。你们看不出所以然,我更是没戏。”秦思伟伸手又摸了摸几块屏风,想说什么,但犹豫一下没说出来。
    “没关系,你说说看嘛。”雷涛鼓励他,“我们几个经常接触翡翠,很容易产生思维定式。你是外行不假,但没准你能看到一些和我们不一样的地方。再说,你是警察,没准能看出一些我们注意不到的细节。”他抬头看向站在实验台另一侧的黎希颖,“希颖,你脑子最好使,你能想到什么?”
    “我只是觉得,祁老留线索不会浮于表面。”黎希颖把射灯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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