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去了别的学校,那孩子一提起来还耿耿于怀的。”他转头对徐横舟说,“你们学校真的很难考啊。”
没聊几句,招待所就到了。本身离得也不远。我们在招待所门口下了车,徐横舟谢过两个警察,两个警察也算是为人民服务交了差,掉头开着车就走了。我一个肩上背着徐横舟替我抢回来的包,一只手里提着一大袋打包的鸡腿鸡翅跟着他走进招待所。
招待所在一个院子里,我们穿过小院,向楼前走去。走到院子中央,徐横舟问我,“包里的东西你看了没,有没有少什么?”
我连忙说:“没少,什么都没少,都在。”
说话的时间我们站住了,旁边正好是一盏路灯,白蒙蒙的光从他的身后照过来,落在他的肩上,他说:“都在就好,我答应了你外公照顾你的。”
我微微一愣,难道这就是他奋不顾身追赶抢匪的原因?因为之前抱了他,我一直不太敢看他,但这时候我抬起了头。
“徐老师,你这样做太冒险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
他很了然地看着我,说:“我知道。”
我修炼了二十四年的脸皮一阵发烫,但这种白生生、雾蒙蒙的灯光底下,我谅他也看不清楚,于是我尽力挽救自己的形象,我说:“今天幸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