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艾平芳子。
她还是看在我给她买了贺卡的份上。
没想到却遇到了大惊喜。
等我带着睡眼惺忪的艾平芳子踩着露珠跑在江风习习的堤坝上的时候,堤坝上迎面跑过来的一个人竟然是徐横舟。四月的清晨,他穿着洁白的t恤,手臂有规律地摆动着,额头上带着淋漓的香汗,就这样跑进了我和艾平芳子的眼里。
我们俩木木地喊了一声“徐老师”,他也有点意外:“你们也来跑步?”说着就从我们身边跑了过去。一分钟以后,艾平芳子才像打了鸡血似地狂奔起来,我也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正在升起的朝阳。
怎么能那么美好。
我也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可以追那个抢匪三条街了。
艾平芳子在后来的跑步过程中一直在自言自语:“暴敛天物啊,我在工地两个月了,竟然今天才知道。”她真挚地向我道谢,“师姐,谢谢你了,明天我们早点出来吧。”
我没答应她,我说:“明天我想睡觉,后天看心情,大后天再说吧。”
她一声惨叫,“师姐,求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
在这样愉快的心情里,十二号终于到了。
我用一支黑色水性笔,在那张贺卡上写下了“徐老师:祝你生日快乐,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