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我视死如归地回答:“起来了。”
语气大约太铿锵了,徐横舟的目光才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我视死如归地与他对视着,死就死吧,反正已经这样了。
我觉得徐横舟笑了,但是他脸上分明是巍然不动。但我还是觉得他笑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徐老师,你想笑就笑嘛,干嘛憋着,那会有内伤的。
但他憋得很好,一转脸就问:“刷牙洗脸了么?”
“刷了,也洗了。”我还是视死如归地回答。
“哦。”他点一点头,转头看向窗外,“昨晚下了蛮大的一场雨,我刚到楼下走了一圈。”
难怪他肩上像是有几粒雨点,额头上也像是有点微湿。但是,他说什么……昨晚下了蛮大的一场雨……我一点都没听到啊。我别过脸,无法直视自己。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已经移形换位,到了他的床上,那么,那个时候他在哪里?
简直是不能想,一想我就想拿块遮羞布把自己的脸盖起来。
“我和你们王老师也联系了一下,今天不用开工,我们不用着急,可以慢慢吃了早饭,晚点再回去。”
妈蛋啊,他比我镇定多了,还在若无其事地说话。和他一比,我最多是菜鸟级,他肯定已经博士毕业了。差点忘了,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