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就没有干过。甚至给我的感觉,她好像都不知道自己还在流泪,她能一边嘲讽着我,一边流着眼泪。
“救他,怎么救?让我去把他换出来?”
她忽然夸张地笑了一下,她脸上还有青紫,一笑那些青紫就扯动了,我想,我总算见到了笑比哭还难看是什么样子。
“只有你能救他。”我说。
我几乎没抱什么希望,我是想死马当活马医,我以为她会一口拒绝,或是讥笑我的痴心妄想,但我没想到的是,袁琳会说:“那你跪下来求我啊,你求我的话,也许我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你。”
我看着她涕泗横流的脸,我说:“袁琳,你是不是疯了?”但我仿佛看到了一线曙光,在那些泪水背后,或许是袁琳最后的一点良心。
她说:“我没有疯,我就想看你跪下来求我。”
我真的不解了,我望着她,“我和你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你一定要我跪下来求你?”
“所有人都爱你,高中时候就是这样。我和你走在一起,别人都是和你打打闹闹,你还总是叫我和你一起,你没看见我每次都是很可怜地在旁边讪笑么?后来你不叫我了,和我疏远了,和你玩的那些人看见我就像不认识我一样。每次见到你,我都更孤单,更想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