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她妈妈是吴教授最小的女儿,你也认识,我已经带她见过外公外婆了。”
他放开了我的手,低着头,双手合十,我虽然没有转头看他,但我知道他是闭着眼睛的,因为他在用很轻的声音说:“……妈妈,你保佑我们。”
我也低下头,双手合十。太阳那么大,但我心里总有一块地方被阴影笼罩着。
太阳太大,我们没有在他妈妈的墓前呆很久,不久就离开了。从那片阶梯状的墓园下来,还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到我们停车的地方。
“我听我外公说过,你妈妈是因为胃癌去世的。”这都是我几年前旁敲侧击打听来的。
“是的,一发现整个胃就都切除了,做了两次手术,但还是转移了。”
我想起在外公家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那种清冷的眼神,也许正是将失去母亲的悲痛埋藏在心底的眼神。徐老师肯定也是很缺爱的,有那样一个爸爸,很早又没有了妈妈。
我们没打伞,也没带帽子,一路下来也没遇到人,不过幸好路边还有小商店。徐横舟看我晒得拿一只手遮着额头上,就对我说:“我去看看,有没有遮阳伞卖?”
说完不等我回答,就向路边小店走去。
小店是个很旧的砖瓦房,门前用油毛毡支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