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快到目的地,对赵和海说道。
赵和海小声嘀咕道:“你说这林小三才两年时间,就聚得万贯家财,这是咋弄的呢?这小子也蠢,任了巡检,也不招弓手,否则我们也不会打他的主意。”
“两百多个兄弟还怕弓手?那帮弓手收税是好手,要说打仗还是我们兄弟们厉害。我估计啊,他认为我们不敢上岸。”张兆说道。
张兆说完,远眺着黑漆漆的江面,继续说道:“干完这票,咱们也寻思着找个地方安置下来,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当初咱们兄弟八人,现在就只剩仨了。”
“杨一仁那厮呢?”
“我也想过了,我们抢别人,别人也要防备,被摆了一道,也算我们眼瞎了,怪不了别人。”张兆无限惆怅,叹道。
“可杨一仁是个贪官!”李蒙申对贪官耿耿于怀,不是上司克扣军饷,他们也不会沦落到当江匪。
“这世道无官不贪,我们杀也杀不尽,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又有多少分别?”
张兆的话让李蒙申和赵和海沉默下来,也是,谁愿意做江匪这种让祖先蒙羞的事情?
赵和海望着长江南岸,从隐隐约约的岸边判断还有多远。待他看到一连串灯火,便指着灯火说道:“快到了。”
张兆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