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纯鸿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笑容,说道:“学生的一点坚持和爱护让家里人误解了,方才让先生见笑了!先生听说过女人经期前七天后八天行房避孕之事吗?”
朱之瑜愕然道:“居然有此事?在下从未听闻!”
林纯鸿笑道:“乡间一郎中偶言之,学生便记在心中,见贱内年龄尚轻,恐其生育对身体不利,按照这个法子试了试。该郎中的确不是随口而言。”
朱之瑜叹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想那乡间普通的郎中,也有真知灼见。”
林纯鸿道:“学问来源于实践,死读书岂不是缘木求鱼?”
朱之瑜大喜道:“正所谓知行合一,看来典史与在下的观点不谋而合,不做事,哪来的真知灼见?”
言毕,两人大起惺惺相惜之意,相邀着进入书房,促膝长谈。
说来也好笑,两人的交流居然从避孕的话题开始,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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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纯鸿的解释无法让李氏信服。
李氏认为,儿子在编织谎言骗她。她现在把怀疑的目标指向了大夫,认为那个大夫是个庸医,周凤很有可能就没有生育能力!人啊,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实!
李氏经过深思熟虑,抛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