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直沉默,虽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头儿,咱们怎么办?”
盛坤山正眺望着西面的战场,见丁奎安的第五哨正在骚扰敌人,一阵弩箭击发后,将孙可望的部队射得哇哇叫。听到吴天柱的话后,回道:“能怎么办?看来这次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喽,哎,白辛苦了一场!”
“那咱们赶紧走吧,万一艾能奇比兔子还能跑,咱们就危险了!”
“不急不急,艾能奇哪能跑那么快?等等再走。”
吴天柱不安的拉了拉缰绳,主人的情绪很快传染到战马身上,战马不停的用前蹄刨着沙土,不安的喷着热气。想了片刻,见盛坤山还没有走的意思,吴天柱道:“要我说,咱们还不如就呆在这里不走,孙可望和艾能奇虽然包围了我们,但对将军来说,也相当于拖住了张献忠的两部精锐,将军正好可以全力攻击泌阳,将张献忠的肠子打出来!”
盛坤山摇了摇头,“计策很好,如果主帅是陆主事,没准就这样办了。嘿嘿,将军……”
“将军怎么?”
盛坤山神秘的笑了笑,“你跟随将军这么久,还不了解将军?将军平生不愿弄险。”
“这有什么危险?张献忠的两部精锐都被我们拖住了,泌阳县城里尽是一些老弱病残,将军定然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