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
峡谷幽深,撕闹声传至五六里之外,早惊动了荆州军前面的张凤仪。张凤仪听闻贼寇北窜后,率着运粮队顺水放船,准备直抵武昌,再事休息。民歌声一句句地传过来,让张凤仪眼热心跳,心情激荡,暗思道:一别两载,好歹个把月后,也能见到相公了,不知相公会不会想念凤仪?
正当张凤仪痴痴发呆时,“将军……将军……”的呼声隐隐约约地传入她的耳中,她心里一动,“莫非林纯鸿就在后面?”
张凤仪忍不住跳到船尾,踮起脚丫,往后张望。
不多时,几艘大船印入张凤仪的眼帘,这大船几乎比运粮船大五六倍,还挂着高高的白帆,正吃饱了风,犹如利箭一般,向着运粮船追来。
张凤仪大惊,对旁边的艄公说道:“顺流而下,犹然嫌不够快,还要挂帆,万一触礁,如何是好?”
艄公鞠了一躬,恭敬地回道:“回将军话,此段水路,被邦泰整治之后,挂帆行船也并非不可,只是……”
艄公正说得高兴,突然从后面的船队传来一阵嘶吼声:“让开……让开……”
艄公连忙告了声罪,指挥十二艘运粮船避开主航道,让后面的船队先过。
张凤仪七窍生烟,胸脯不停地起伏,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