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踱来踱去,一直持续了将近一刻钟,方才在案台边站定,抬头对瞿式耜说道:“别忘了,最大的障碍依然是温体仁,林小三……”
钱谦益哼了一声,轻蔑地说道:“林小三不过是垫脚石而已!控制江南的粮食市场又如何?无非一跳梁小丑而已!”
“先生,这个……林小三羽翼丰满,恐怕……”
钱谦益挥手打断瞿式耜的话,断然道:“对付温体仁,仅仅让圣上看到政绩还远远不够,需要双管齐下!”
“双管齐下?”
“对!温体仁奸猾无比,摆出一股孤臣的架势,又表现得比谁都清正廉洁,圣上受其蒙蔽,对其信任无比,这才是最难的地方。只要圣上信任温体仁,无论做出什么政绩,咱们也没有一丝机会!”
顿了顿,钱谦益继续说道:“所以,咱们得把重心放在搞臭温体仁上!”
瞿式耜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躬身拜道:“听先生一言,胜读十年书!”
钱谦益微微笑道:“至于怎么对付温体仁,这事还得靠你!”
瞿式耜点头不止,道:“先生放心。只是如何应对林小三,还得合计合计,我们东林一脉,根基在江南,要是被林小三端了老窝,天下之大,恐怕没有我们东林的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