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见我军有备,自然退去!”
众将见田楚云不提离开的话,还在履行大帅的职责,无不大喜,哄然回应道:“诺!”
声音大得出奇,几乎将中军帐的顶棚掀翻。
待众将离开了中军帐,宁典看着五花大绑的田玄,冷笑道:“跟荆州军玩花样,自大!无知!我劝你,若还有命在,就回容美看看,老百姓现在过得什么日子,以前在你们父子手下,又过得什么日子!”
“押下去,听候都督发落!”
……
“混账!糊涂!他们两个没长脑子?也不想想,几万将士的老婆孩子都在荆州,造什么狗屁的反!老子费尽心机地授予勋田、高薪养军,田楚云说反就能反?”
武昌城内,林纯鸿正在发脾气,一脚踹在了周凤的梳妆台上,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犹如下雨一般往下掉落,发出乒乒乓乓的碎裂声。
周凤狠狠地瞪了林纯鸿一眼,怒斥道:“踹我的梳妆台干什么?”
林纯鸿显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并不理会周凤,继续骂道:“幸亏老子派了宁典过去,否则两万多将士还不被他玩完啊?整日介给老子惹祸,这次老子非砍了他不可!”
周凤自得知窦石温闯了大祸后,惟恐林纯鸿真个砍了窦石温的脑袋,立即令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