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听了她的话,郭小华哭得更凶了。丈夫打她,婆婆欺凌她,父母不曾为她讨回公道,弟弟更是完全不理会她。却只有这个曾经工厂里的姐妹,给她工作,救她出那个家,还帮她掏医药费。她只要能爬起来,以后肯定为柳姐做牛做马,可是她的丈夫和婆婆还会给柳姐找麻烦,企图讹诈她那来之不易的钱。那天晚上她有些难受地回到家,婆婆让她吃药时她拒绝了,并转述了白天大夫说的话,婆婆却立刻说她是在店里累的,要找柳茹赔偿。郭小华老实但不傻,她明白婆婆的意思,想要阻止,发现阻拦不管用就要冲出去找柳茹报信,结果被丈夫抓住狠狠打了一顿,还绑在床上不让她出门,而是强行给她灌了药。婆婆还说算日子今天差不多能怀上,丈夫就不顾她挣扎伤害了她,那一刻她心如死灰,只觉得就这么死了也无所谓。
这种念头在郭母说出那种话时她也有过,可是现在,她不能死。如果她死了,是不是就更会给婆婆他们借口讹诈柳姐?
郭小华拿起毛巾擦擦脸,发现眼泪已经干涸,早就只剩下风干的痕迹。她放下毛巾,望着柳茹轻轻地说:“柳姐,我想离婚。”
“好啊。”柳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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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有时候很容易,有时候也很简单,郭小华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