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秦华铭将刚喝过粥的蓝花瓷碗猛地摔到地上,怒不可遏:“那你什么时候才算事业有成?是等我把董事长的位置让给你,还是等我翘辫子?”
谁稀罕那个位置,坐在餐桌最末端的秦诺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我能力有限,不要对我抱希望。”秦寰脊梁挺直,以一副小兵对司令的口气说道:“您如果羡慕人家含饴弄孙,要么等秦诺结婚后生,要么我去孤儿院抱一个回来……”
“秦寰,怎么跟爷爷说话的?快跟爷爷道歉!”一直充当隐形人的秦洛岩阻止他再说下去,然而已经晚了,秦华铭气得鼻子都歪了,老脸涨得通红,脖子涨得老粗,额头上青筋血管全都暴了出来。
老头子虽硬朗,毕竟年事已高,秦寰怕他气出个好歹来,只得站起身,低头认错:“对不起,爷爷!”
“快收回你的金口,我一个老不死的糟老头子,黄泥都埋到脖子了,哪敢让堂堂秦大少给我道歉?”秦华铭气得差点中风,手抖脚抖全身都抖:“我知道你还在忌恨那件事,恨我护着杨明,可你也不想想,杨明一向洁身自好,如果不是程家那丫头勾引他,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事?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没想到,你还在记恨,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气量狭小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