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机停下车,傅晓繁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红票子,再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金笔,匆匆写了一张欠条。
司机接过来,看着那龙飞凤舞、比医生的字还要难以辩认的借条,嘴角抽了抽:“你签的是真名吗?有没有名片,我确认一下?”
傅晓繁咬了好几回后槽牙才忍住一砖头拍死这名司机的冲动,从兜里掏出汽车钥匙:“我没带名片,这是车钥匙,等回到县城,我去银行领钱,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
这名啰嗦的司机这才住口,接过五千元现金和车钥匙放进兜里,然后掏出手机拔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无人接听。此时前面那一辆摩托车已经跑的没了踪影,傅晓繁急得直跺脚,再次萌生了杀人的冲动,好在第二个电话打通了,司机开口叫了一声“哥”,原来这两名司机是亲兄弟,只听他接着说道:“……有人给我一万块,你把车子停下来,我分你五千。”
穿黑夹克的摩的司机早已经放慢了车速,听到这话,发出哧的一声嘲笑:“那位姑娘给我一万块,叫我甩掉你们,我傻了才来拿你的五千块。”
穿红外套的司机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精明鬼”,只得往上加码:“那这样吧,这一万块全都你拿,你把车子停下来成不?”
穿黑夹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