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到处都是圆圆的,手腕粗壮,脸庞大而圆。但是,两人如今都花白的直发在年轻时都漆黑如乌木一般,说明两位的确是亲戚。
海伦面色惨白,说话的时候嘬着双唇,这让她看起来既严肃又沮丧。“这么多人终于都到教堂里来了,你真觉得他们是为主而来吗?耶稣就是第一个死而复生的人,这些异教徒有谁在乎过?”
“妈妈,你看。”雅各布叫了她一声,他的衬衫上有一颗扣子松了,这让他觉得很好玩。
“他们到这里来是为了耶稣吗?”海伦接着说道,“他们来祈祷过吗?他们已经多久没有缴纳什一税、多久没有参加复兴布道会了?你说说看。你看那边汤普森家的孩子……”她伸出一根粗胖的手指,指着一群聚集在教堂后方角落里的少年说道,“那孩子都多久没来教堂了?”她咕哝着,“时间真够长的,我还以为他死了呢。”
“他是死了,”露西尔低声说,“你明明知道,盯着他看的那些人也很清楚。”
“我还以为这次能来参加会议的只有……呃,你知道的吧?”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露西尔说,“而且,说实话,这么做根本不对。这次会议就是因他们而起的,为什么他们不能来?”
“我听说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