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但笑声中充满了沉重和忧虑。
“我们刚才就那么把她扔下了。”贝拉米说。
“我们没有扔下她,我们只是要把雅各布带到安全的地方,否则她会亲自开枪打死我们的,我敢保证。”他把雅各布搂得更紧了。
远处又传来人们的呼喊声,然后安静了下来。
贝拉米擦擦额头的汗。哈罗德注意到,自从见到这个人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出汗。“她会没事的。”哈罗德说。
“我知道。”他回答。
“她还活着。”哈罗德说。
贝拉米笑了两声。“这还不能确定,对吧?”
哈罗德和贝拉米握了握手。“谢谢。”说着,他又咳嗽了一声。
贝拉米咧了咧嘴。“你怎么对我客气起来了?”
“你只要说‘不用谢’就行了,探员先生。”
“哦,不。”贝拉米说,“这我可得缓缓。如果您真打算对我如此和蔼可亲下去,我可得拍张照留念,我的手机呢?”
“你这个混蛋。”哈罗德忍住笑。
“不用谢。”他停了一下,愉快地回答。
两个人就此分道扬镳。
哈罗德闭眼坐着,凝神静气,拼命想把那没完没了的该死的咳嗽压下去。他得想清楚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