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比先前更重百倍的剧痛,一下子将她的魂魄撕碎。阿五咬不住痛,叫了出声,他急忙抽、出,在她得片刻喘息之时,又狠狠闯入。
一抽一送,荣灏尝到了她的滋味,欲罢不能。他两手钳住她的腰肢,施起狠劲,只顾自己舒服。
激烈冲撞间,海棠落下,散了她一头乌发。阿五轻声呜咽,口鼻间滚出酥至心骨的哭腔。
“小鱼……”
恍惚中,阿五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她睁开婆娑泪眼,看到了他的身影。他手拄染血红缨枪,残喘着一口气轻唤她的名。
“小鱼……”
……
阿五避开,不听不看,从梦里狼狈地逃回到痛中。
*过后,阿五昏睡过去,睁眼醒来已日落西山。她忆不起自己是晕了还是累了,若不是残余的痛,她还以为只是场梦。
枕边人不知所踪,阿五想穿衣裳却发觉都被扯破了。她撑着酸疼站起身,紧接就有一股热流涌出下腹,沿腿侧流淌下来。这黏乎乎的浊液红中带白,还有股腥臊味。阿五蹒跚着步子走到盆架前,拿巾沾水细细擦拭,拧干几波,才把这污浊擦干净。
回院途中,阿五两脚虚浮,脸色死白。旁人对她毫不稀罕,这样的女人、这般情景在燕王府内司空见惯,连丫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