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簪,银为瓣,红珠为蕊,生硬硬地成了两截,断口处还沾着干涸的血。玉暄抿紧嘴,像是要哭。小鱼木讷地从他手心接过断簪,摆在案上小心翼翼拼成原状。
几番开口,欲言又止。玉暄不忍告诉姐姐,潘逸有来过,他冷冷地扔下这枚簪子后便走了,恩断义绝般的冷漠。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想问,可仔细思量还是不敢。
小鱼拼了半晌,总拼不出原貌,她干脆扔到一边,像是玩得无趣,嘟嘴道:“真讨厌,死活拼不上。算了,把它扔了吧。”
说完,她起身回内室。玉暄不放心,连忙跟过去,没想掀开帘子就见她以袖捂嘴,干呕得厉害。
小鱼呕得脸红,泪都快逼出来了,玉暄替她抚背顺气,接着又端水给她喝。小鱼抽气,像是在哭,可眼中见不着泪。
“我好像怀上了。”她轻笑,几分无奈几分凄婉。
听到这话,玉暄徒然瞪大双目,唇半张,哑口无言。
小鱼盯着他的眸,肃然道:“他将是荣灏的骨肉,你明白吗?”
玉暄惊骇点头,紧接着像想到什么又马上摇头。
“我不明白……真不明白,潘哥他……他知道吗?”
“已经没这必要了。”
小鱼垂眸咬住下唇,把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