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鼻子一口气喝了个干。小鱼摇了摇囊子,没听见水声,不由舒了眉头。
“柯林说这山瘴气厉害,身子弱的怕是过不了,没想你也中了毒瘴,躺在这里哼哼。”
“谁说我哼哼了?”
潘逸不服。小鱼挑眉,故意揭他短。
“我刚才进来时听见了。”
“不是我在哼,是……是肚子饿了。”
潘逸抵死不认,无赖得像个没长大的娃子。小鱼不由轻笑,伸手弹了下他的脑门心。她笑颜无邪,眼眸清澈得能见底。潘逸想,他们所说的事定是假的。
帐中无人,潘逸伸了手把她搂到怀里,小鱼作势钻入毯中,依偎在他胸前。风呼啸,这声音熟悉得很,就像猎屋里的那次一样,那时,他们也如这般相拥共眠,没想十几年过去了。潘逸不禁幽叹,手指摩挲起她的腮颊,目光分毫不移。
“如果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那该多好。”
他喃喃低语,似乎是说给自己听,可小鱼听见了也不作答,她看着他的眸,手指慢慢抚上他的唇。
“嘘……”
潘逸不知此是何意,但他听话地闭上嘴,然后偷偷解开了她胸前的扣。
“别,瘴气未消,对身子不好。”
小鱼按住他不安分的贼手,杏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