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姑娘和高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跟来的客人们却早对御门席的酒有所了解,得知到今天居然幸运地还有存货后,好些人下意识就脱口让服务员替他们留下一瓶。高远诧异的目光扫过他们,顺手拿起桌位上的菜单随便翻看了几页,发现菜品和酒水的价格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倒不是无法承受这个价格,毕竟平常吃饭比御门席更贵的的地方多了去了,可在他看来,一瓶自家酿的酒就卖到八千五百元实在也太坑人了一些。菜单上最普通的单人套餐都要两千八起步,里面只包含三道菜一份面条一份甜点和一道例汤。再往后翻,鲍参翅肚这些菜名的后面的标价更是吓人,还有许多文绉绉的他根本无法从名字里看出内容的菜名,也是动辄上千。
高远虽然有钱,可不代表爱做冤大头,立刻便指着那些菜名询问:“这个黄金笋是什么做的?”
服务员简单粗暴地回答:“胡萝卜。”
“……”高远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见对方半点都没有要为自家的菜价感到羞愧的意思,只好接着指下一个名字,“那这个香留客步呢?是什么?”
“臭豆腐。”
“……那这个驭青帆呢?”
“就是油菜心啦。”
油菜心你卖三百八十八,你特么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