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岱川前段时间给他弄来的保镖,雇佣渠道恐怕不是什么正规的保镖公司,一群人身上都隐隐带煞,见过血的那种。这群人说是要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护他,甚至直接住进了本就不大的邵衍家里,每次出门的时候闷不吭声往那一坐就能吓死人。
邵衍不想要保镖,这群人连去学校都跟着他,搞得李立文告诉他现在全系师生都在谣传他为御门席的生意最近受坏人胁迫。邵衍莫名其妙的很,去问严岱川能不能把这群人遣散离开,严岱川告诉他严家已经把钱付过了,这群人提早离开也不会退款的,甚至还可以因为邵衍提前结束合约的事情跟严家索要违约金。
钱就是邵衍的死穴,谈到这个邵衍立马就萎了。严岱川又好言哄他,说最近御门席和严家因为风头正劲都不太平,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打算扑上来咬一口的。带着保镖虽然不方便,但更多的是个保障,也不至于让家人担心。
邵衍想到严岱川出门时随时随地跟从的那群人,心里多少也明白到了现代并不像他以前接触的那些资料上所些的那么太平,但一想到身边这群人的雇佣费,脸色就总是好不起来。
连他在内的七个人统统面无表情,气场之强大简直所向披靡。下车进入机场的一路上路人流水般后退,邵衍明明是去参加美食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