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脸上的表情都绷得紧紧的,并不是发怒什么的,就是一种可见的紧张。对上休息室里众人的目光后他们如获大赦地叹了口气,一边礼貌地通知邵衍的飞机已经落地,一边一个个忙不迭地逃了出去。
接待方的众人还在不明所以,很快的,一种用肉眼无法看到的压迫感一点点逼近了。
那是一种让人瞬间绷紧神经的压力,没有重量也没有形状,听起来很故弄玄虚,可是又切切实实存在着。
大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屋里的众人都无意识地站起身来紧张地看过去,走在最前方的保镖的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眼神像刀一样锋利,割得人皮肤疼。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一共六个保镖,动作像机器一样微妙精准,一看就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他们用一种防备的姿态散成两排,中间留出可供一个人出来的通道,这阵势真是让人见所未见的严肃。接待方的人一个个都看傻了,直到看到和自己同贵宾室的那群年轻精英迎了上去,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这方还没有介绍来历。
邵衍终于从保镖中间挤了出来,因为没睡饱心情有些暴躁,加上周围六个保镖凶神恶煞加成,他随便瞥过众人一眼,接待方的小姑娘就被吓得险些哭出来。
“邵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