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宴会厅很大,香味不至于飘的到处都是,但临近边缘的位置,已经有人在将目光似有若无地瞟过来了。
晶莹的鲍汁被熬到稠厚,上面找不到任何漂浮着的油花,小段的牛筋和花胶静静地躺在汤盅底,海味的鲜美早已经被长时间的熬煮激发到了极致。
鲍汁是用肉熬的,为了撇干净汤头的油,还要特地入冻取走漂浮在汤顶的油花。空有口感缺乏滋味的花胶和牛筋一起在另一道高汤中加竹荪、火腿和乳鸽炖到软烂,浸透了汤味之后,又被单独捞出来沉入鲍汁当中。
汤盅的盖子刚一掀开,扑鼻的香气便叫吃过冷菜胃口大开的宾客们耐受不住了。轻轻舀起一勺,汤汁已经收到相当浓稠,肉汤熬的太久,微烫,肉汤复杂绵密的滋味层层叠叠,比起纯粹用海鲜炖出来的高汤,滋味要丰满许多。花胶被切成大块,因为太有粘性,用勺子轻易无法斩断,必须整块舀起来用牙齿分离。花胶本是没有味道的,这块与众不同的花胶却似乎比肉汤更加入味,咀嚼时很清楚就能感受到软糯具有嚼劲的肉中一点一点渗透出的火腿香。完全不吃任何猪肉的几个贵宾喝的便是另一锅不放火腿最后用海鲜汁盛装的汤,花胶和海鲜汁的配合比起和鲍汁的少了些恰到好处的默契,但海鲜汁更加重一些的咸鲜,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