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帛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老太太看了会儿,嘴角抽搐,好半天抽出一记笑声。
“哈!”
笑声停不下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又走了!走吧!都走吧!!!”他眼神几近狰狞,握着拐杖的手又开始颤了起来,在老太太担忧的目光中转过身朝楼上走,一边走一边在口中念念叨叨,“走得好……一辈子都别回来了……等到有朝一日……别哭着回来求我……”
妻子继儿子之后的离开显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邵玉帛孤注一掷地全身心投入进自己的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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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衍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关注他,年后扩建的工厂开始动工,新出的一批酒水在大概是因为原材料场地不同的缘故,滋味比起之前的几批产品都要显得柔和。
酒窖也扩建了,尤其是g省那个距离工厂更近的,酒窖中封存的酒缸一眼望去简直壮观到了极致。
严岱川跟着邵衍进来,这里连在最狭窄的地方都不用低头,从入口开始地上就陈列着密密麻麻大小不等的酒缸。酒缸上贴着写有出厂日期的封条,清一色都是最古老的黄泥封口,大肚圆身,一看就知道是c国人的手笔。
这里干燥而恒温,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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