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糖,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糖果甜脆微酸中带着淡淡奶香的滋味借由幻想就这样凭空出现在嘴里。这个糖果的做法是邵衍前段时间为了哄她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弄出来之后家里的冰箱中时刻都冻着几排新鲜的任凭她取食。后来因为她每天吃的太多,连正餐都没心思吃了,牙也蛀了一颗,家里人才开始严格控制她的起零食摄入来。
邵母盯着粉嫩的蛋糕,已经快要馋傻了。
白箭已经放下本子整个人扑到桌子前面了,一手堵着耳麦朝那头的下属高声问:“刚才邵衍的制作环节拍摄的清晰吗?”
“一帧都没漏。”
“吵的很激烈啊……”助理替她整理着场内流程的细稿,看到还在争论不休的评审台,忍不住表达出自己的诧异,“这个邵衍简直太奇葩了,这么不利的选题,我本来看他在那折腾草莓,还以为他会随便做点东西交差呢。长塔餐厅的西点在f国餐厅里都是很有名的好不好?御门席里全是c式点心,连蛋糕都没见卖过,他随便出个手,居然也能做到这个程度。”
西点、c国糕点、正餐、酒水以及书画……
白箭心中默默列举了一下目前所知的邵衍擅长的领域,从顾客盈门的御门席回想到生意兴隆的御门樽,再忆起最近一次听到的邵衍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