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衍一看到孩子眉毛就皱了起来,听到护士说“长得漂亮”时,实在忍不住抬头扫了这对方一眼。
邵母精神很好,睡觉之前还抱了孩子一下,听说孩子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甚至比起普通的孩子还要更强壮的时候可算松了口气,之后就昏昏沉沉地开始睡觉了。
邵父选的这个医院是全b市收费最高昂的待产医院,在相熟的朋友当中风评也相当不错。产妇在预产期前一个月就住进医院,每天有科学定量的运动课程,专门疏导产前恐慌忧郁的医生团队,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按摩人员等等等等,涵括从解闷到胎教的一切需求,邵母临进产房之前还在听音乐做孕妇瑜伽。进病房后五分钟之内三个照顾孩子和产妇的护工就来报道了,都是之前沟通过感情的熟人,有些不安的孩子一到他们手上就跟小猫被顺了毛似的,喝奶睡觉都规律的很。
看到她们拂风一般轻柔的照顾人的动作后邵父才可算是放心了,这才毫无顾虑地去看自己迈入五十岁大关之后又一次得来的孩子。他眼睛还布满刚才痛哭后留下的血丝,现在又神经病一眼盯着沉睡的婴儿笑个不停。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从病房的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两个文件册子,分别递给屋里唯二的两个年轻人。
邵衍立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