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她遇上过最好的金主,还哭着说一辈子都记得我的好。”
薛利阴沉着脸,一直在旁边没说话,听他说到这里,过来抬腿就是一脚:“原来真是活腻歪了!”周达一下被踹到沙发里,心窝挨了一脚,一股巨大的疼痛积在心口,觉得自己能吐血。
薛利一向脚重,他这一下,可不轻。
向诚拉住薛利,皱着眉说:“先别急,这事……我怎么觉得有点怪?”
他一说,连赵新都觉得了,一个会抱着男人喊金主的女人,还哭的稀里哗啦……乾启不会眼光差成这样,转身过来对周达说:“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在哪儿?”
周达心口疼得要命,一听这话也不敢打绊子,揉着心口拿过桌上的手机,但电话里传出忙音来。
他扔掉电话说:“消号了。”
向诚和薛利对视了一下,走过去,从桌上纸巾盒里抽出张纸巾来,递给周达:“说说,当时她都说了什么?”
周达接过纸巾,在嘴角擦了一下,说:“我说,以后我不包……”看了一眼向诚,及时把包养两个字咽了回去,说:“我说以后不见她了,但把房子送给她当嫁妆,还给了钱。她当时哭着说,以后回老家去嫁人,第二天就打电话告诉我,说在飞机场。不过你们也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