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是当然,谁稀罕他那个作假的碗。凡事有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他总得体现点自己的价值,哪能一再拒绝咱们。”
宝珠愣愣看着他,沉默了一会,说:“这个人家都没舍得做旧,一定也是他老板很喜欢的……算了,赵老三留在那里,会给他出主意的。”
“喂,喂……”乾启敲着方向盘,“你这是什么反应?”
宝珠抱着瓶子笑,左右张望了一下说,“我们现在直接去机场吗?”
乾启摇头,“我们在这里再转一会,中午吃过饭再走。”宝珠没再多问,赵老三会留到过年和自己儿子一起回去,他们先走。
景德镇的艺术家很多,但大多数在业界都是籍籍无名之辈,天因为太冷了,两人开着车转了转,乾启说:“听说做艺术瓷能够达到“大师”级别的,才算混出头,不然多数穷困。”
这种“大师”级别,其实是一种职称,官方评定的高级职称。
宝珠说:“那很正常,自古到今,艺术家死后出名的多,到死后依旧不出名的更多。”
乾启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倒是看得开,难怪本来想开古玩店,一看现在市场风向变了,大家都是跟着拍卖行走,她也立刻拐了风向,说道:“其实要想在这行出人头地,多数要会市场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