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诚看向她。
这些东西她刚都看了,小声说:“款识是三行篆书的刻款,上面画的山石树木,亭台楼阁都很清晰,带着毫不犹豫的流畅,印盒雕绘的地方,层次分明,粉彩的颜色也浓淡有序,意境不错,是个熟手工匠出的活,民国时候一个大洋可以买好多个。”说完盯着向诚,等着他谢。
却看到向诚一脸没听懂地问:“……完了?”
宝珠睁大眼:“……还没完吗?那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吧?”
向诚:“……”问都不知道怎么问。
宝珠一看他为难的样子,摆摆手说,“明白了,明白了。”
第二个东西是一副花鸟画。
宝珠小声说:“这副画看不懂,作者我不熟,但这画是‘两张皮’……”她靠近向诚,把声音压到最低,“就是把原画从中间一分为二,剖成两张,这是上面的一张。”这次说的很简单明了,她看向隔壁人,再等着他谢。
却发现向诚更为迷茫,看着她说:“什么一分为二?一张纸那么薄,怎么一分为二?”
宝珠倒吸一口凉气,恍然大悟,想了想说,“你稍等一下,”拍了拍旁边的乾启,对他说:“原来是这么个情况,要不你来讲一会,我讲不好。”
乾启早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