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也很多,如果单看外表,大概很难冲动到失去理智,想把她“抢”回家。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心酸,又有些欢喜,他高兴她会照顾自己,但更难过她必须照顾自己,这些本来……应该是自己的权利。
他攥着那纱巾,光丝的面料,攥也攥不实。
宝珠看他神色一点一点越来越奇怪,伸手抽回那纱巾,在空中甩了一下,“瞎想什么呢?春天了,我怕吹风多脸上起疹子。”
那一团黑雾般的轻纱在自己眼前一聚一散,他回了神,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只是点了点头。
宝珠有些不明所以,把纱巾放到床上,目光扫到旁边的一个信封,她想起来,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和你说过,其实这行无非是两样,一是朋友,而是不能怕吃亏。”
乾启看到那信封,立刻就有些不快,那里面是荣耀钧那天给的支票,说道:“这次他倒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而且不怕吃亏。”
宝珠说:“那天的情况不能不收,本来我想着,反正以后我们有店在平安坊,都吃这一行的饭,人情我迟点还给他……但现在倒有些麻烦。”
乾启想想,确实挺麻烦,这一千五百万虽然是从那笔赃款里过来的,但因为荣耀钧从中转了一下,这笔钱已经成了宝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