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纯骨瓷的都没办法用洗碗机,何况咱们这种。”
宝珠恍然,“是哦,这个倒是我们当时没想到。”
乾启说:“早年外销的瓷器中,很大一部分老外是当观赏用的,用架子支着放那儿看,没几个人真的喜欢用这种漂亮的盘子吃饭。”
宝珠想了想,以前她去法兰西的时候,那时候都用什么碟子,却又无论如何想不起来,那时候没在这上面花过心思。
她说:“还有其他的困难吗?”
红灯,乾启车速慢下来,停了,看向她,“先说说你,你报喜不报忧,这三个月,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事?”
宝珠没有把捐赠的事情告诉他,觉得郁闷的事情如果告诉他,多一个人烦心也没意思,反正都过去了,摇头说:“没什么,都是小事。”
乾启说:“我走的时候交代赵新没事去接送你,给你帮忙,可我昨天才知道,你一直没让他去。”
“嗯。”宝珠低声嗯了一下,“他一个年轻男人和我出出进进也不好,再说,我和他没什么话说。”那家伙,又半点古玩不懂,还大大咧咧,宝珠见他多数头疼。
乾启知道她其实大概是怕贾承悉将来再找事,牵扯上赵新,心情有些阴郁,“你一个人怎么行,单身女孩子更让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