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那专家有家底没?”
乾启咳咳呛了口酒,“咱不这样行吗?”谁从眼前过都要扒层皮。
宝珠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是两手准备,他要到时候说实话,就放他走,要是敢乱说话,不教训一下,怎么对得起薛利担心到连晚饭都没吃。”
乾启想了一会,忽然笑着靠近她,“你还要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宝珠摇头,她还没饿,“一般这种受贿的案子,不应该是按照市场估价来算刑期吧?”乾启回忆了一下已知的案例,“大概会按照拍卖价的四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来算。不过你知道,这种事情灵活性很大。”
如果是真金白银,薛利现在一定不担心,关键第一次用艺术品行贿,心里没底。
远远看着他站在大玻璃旁边打电话,脸色也不大好,宝珠靠近乾启说,“我看电视上有个相亲节目,他这样成天板着脸的,上台去就是二十四盏灯全灭的节奏,他自己知道吗?”
乾启闷声笑起来,“别人看到他家底,二十四盏灯又都能亮回来,还多二十四盏,你担心他?”
宝珠小声说:“他那天又和我道歉来着,你说,是不是周达给他说了我的坏话,他怕我怀恨在心报复他?”
“那是他不了解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