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没拍个照片?”
外派的记者姓汤,才二十五,却已经是资深狗仔,以为编辑责怪自己,忙解释道:“大家都没拍,主编你今天是没见,最前面那黑色的法拉利,一出现大家就认出来车号,那可是保利薛少的车,后面你知道跟着谁?——是向通实业向诚的车,再后面跟着,还有赵家那个二世祖。”
“他们和乾启是好朋友,这也正常。”王主编说。
“不止!”小汤又说,“连周家那个只知道开夜总会玩的周少也在。”
“他也在呀。”王主编站起来,“那就是说,最后说开的那什么拍卖行,有这几个都是股东?”他在屋里走了两步,有点搞不清现在要怎么发稿,发稿的时候提不提这个事。
走到窗前,外面天已经黑了,窗外是安城绚丽的夜景。
夜景中的另一端,同样高的一座楼上,餐厅的包间里,此时也有几个人,却是如坐针毡。
站在窗口的许忠实回过身来,终于有了决断:“找人,现在再找人,无论如何把公安那里验指纹的结果换掉。”
他看向主位的人,试图从他的表情里分辨,是否赞成。
那是他们的律师,现在更是救命稻草。
作为控方律师,常律师今天算是首尝败绩,关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