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别和她交手,不为别的,她认得荣耀钧,而且关系匪浅,就冲这一点,也不该设这样的局去陷她。又说道:“我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原来甄宝斋是甄宝珠开的。”
“她开的又怎么样?一个年轻姑娘,心思这么歹毒。”李尚明说。
刘全觉得这话不怎么中肯,虽然他自己也不喜欢甄宝珠,可古玩圈里大家交手,各凭本事,都是靠眼力吃饭,那起元青花之争,甄宝珠并没有错,上电视台那件事,他们也是技不如人,虽然现在看来对方是有意为之,说道,“我想你也看出来,电视台那件事,她是针对的咱们俩。”刘全摇摇头,“以前想不通的,这下都想通了,算是死也死的明白。”
李尚明不解,“这话怎么说?你和她也有过过节?”
刘全点头,但不愿细说,里面牵扯荣耀钧,馆里下了禁口令,说道:“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事,她和致祥居的关系不错,你和她这事,还是掂量着办为好。”
“致祥居?”李尚明眼睛一蹬,“她认识荣耀钧?!”
“何止是认识。”刘全不知该怎么说,但又怕李尚明再一意孤行,殃及自己,随即问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李尚明盯着他看了半天,看他不准备细说,也不能追问,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