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自己倒因为拍卖行的事把那边给忘了。
心里,好像忽然火气都没了,但还是倔强地说:“你不是说不喜欢进步,不喜欢做瓷器,那还去窑厂干什么,我又没勉强你。”
乾启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做瓷器了?我就是想我辛苦一个月,你起码能陪我一天,这种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我们又不缺钱,何必像和世界末日赛跑一样,偏偏你还说,民国人的平均寿命才35岁,那是准备一点时间也不给我了……你是我,你怎么想?”
宝珠望着他,心里想,我明明没有错,为什么让他这样一说,好像都成了我的错,她扭开头说:“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明白了,这事原谅你好了。”
乾启扶正她的脸,“我要听你和我道歉!”
宝珠说:“我有错,你也有错,我错在忽略了你的感受,你错在,太笨了!”
乾启紧紧盯着她,“你就是这么横,半点不让我是不是?”
宝珠说:“我从来不让人。”
乾启咬着牙喊,“可你让过贾承悉!”
宝珠说:“那是时不待我,现在让他来试试!”
乾启:“……”看着她,眼中能冒出火来,那清艳堪怜都是假象,再没见过比她更霸道,更横的人了,猛然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