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西墙,补都补不住,再这样下去,她都不好意思见向诚他们了……真愁人。
思绪好像也和她一起陷入寒冬,漫长的冬季,因为自己这个决策人的犹疑,而令大家都困在严冬。
看了看时间,她站了起来,把账本装进包里,准备路上慢慢看,和赵新下午还要去个拍卖会,约好的时间,他大概已经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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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的拍卖行不少,今天来的这家,规模不大,和他们属于同等级的,但从硬件上来说,还不如他们,因为这家是挂牌经营。前面的预展宝珠他们因为没准备来,就没有参加。
到了拍卖行,赵新交了二十万的押金,他们也拿到了一个号。
宝珠再一次忧伤,这二十万可是赵新的钱。现在已经混到需要员工自掏腰包了……当然这问题她一早就想过,可她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和男朋友张嘴借钱,她内心偷偷衡量了一下,决定违心地当做忘记了这件事,让赵新垫了款。
赵新自己是不计较的,正好乾启也没在,他翻着手里的拍牌问她,“小启什么时候能回来,下一场前能吗?”
“不用他来。”宝珠说,其实是怕人认得乾启,她对乾启的未来,有精心的策划,所以希望他能超然一点,现在这种小打小闹,不要出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