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宝珠笑看向他,“那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搞收藏。”把碟子小心地放进盒里,盖上盖子放到一边,又拿过另一个盒子里的看。
乾启趁机盯着她细细打量,随即发现她气色不大好,“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是不是挺累的?”
宝珠说:“没什么,就是今早我让赵新撤了‘保真’的广告,现在也和别家拍卖行一样,如果想上拍东西,就先叫图录费和百分之五的宣传费。”
乾启略微一想就明白了,柔声道:“不难过哦,等将来咱们做大了,你就可以想拍什么拍什么。”说话的语气像哄小孩子。
宝珠笑道:“也没那么乐观,我大概算了一下,就算现在开始,也得费好多力气,才能达到别人家的水平,因为客人和名气都要积累,别的拍卖行手上都有客人名单,我们从零开始,再要还端着,等死算了!”
这语气,乾启失笑道:“这事得慢慢来,急不得。”
宝珠说:“我有点生气自己。做生意就是做生意,我以前想那么多,我可怜别人,谁可怜我。”想到连乾启送的梅瓶都卖了,心里越想越气恼。
乾启立时心疼地晃了晃她,“怎么说没人心疼你,你把我忘了?”
宝珠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