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好多都要多收一笔20%的暗佣金,咱们虽然只收图录费宣传费,但这个才是大头。”
“那没人拍,不是一样白搭?”乾启不明。
赵新狠狠冷哼一声,“呸!我现在才知道,都他妈的是什么人在拍卖圈子里,什么艺术家,全他妈是流氓!”
“哎哎,注意点语气,急的连自己人都骂进去了。”乾启不悦地提醒他。
赵新一挪桌上的茶杯,好像嫌那个碍着他的视线,说道:“你知道来的都是什么人?”不等乾启说话,他就自己揭晓答案,“——多数都是当代的艺术家。”
乾启以前最多在拍卖行买过东西,讲到经营拍卖行,他也是新手,“当代艺术家?”这倒是没想到。
赵新不屑地说:“这些人自然不用我们保真!人还活着呢,可你知道怎么了?我听张纷老师说,这些没名气的当代艺术家,全靠在我们这里上拍,然后有了成交价,好给自己身价加码,你说这是艺术家吗?这什么搞艺术的呀?跟摆地摊的有啥区别?”他义愤填膺道,“都是左手卖右手?”
乾启闷声笑起来,止住他的抱怨,“别说这个,说你那个事,重点,重点!”
这事情提醒了赵新,刚才的愤慨一扫而空,又带上焦急的神色,“是我二叔,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