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家里人买一件东西了,现在一目了然,早过了收藏的好时候。”
乾启想了想自己,这一年,他可一件东西没买!点了点头表示完全同意!
他沉思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慢慢把兴趣转移,宝珠让他烧纹章瓷的时候,他觉得了解到背后每一个图案的历史意义,乐趣不亚于自己曾经拥有一件东西。而且,自己想要什么,宝珠一定都能烧给自己,想到这里,他立时觉得美滋滋地。
可又觉得哪里不对,也没深想,看向赵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事情没办法劝,咱以前也不是没劝过,有用他早回头了。”
赵新说:“以前没入行我不知道也算了,但现在明明一目了然,拍场就是个游戏场,忽悠大傻瓜,楼市没套牢,股市没套牢,搁这套牢来了!”
国外拍场的东西都贵过国内,在外面买的东西,先不说假,就算是真的,到想卖的时候,也很难出手,乾启说:“要不你撺掇他出手一两件,他那里假货不少,到时候不能变现,他慢慢也就死心了。”
赵新恨铁不成钢地说:“他哪里舍得卖?现在又不是公司缺资金,他急用钱。”
乾启爱莫能助,“那就真没办法了。人家藏宝楼都修好了,怎么舍得随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