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关系,回头登报上电视,一样不少。”
赵总大为惊讶,“还可以议价?”
宝珠却比他还惊讶,“您不知道可以议价?”
赵新忍不住插嘴道:“人家以前谁会告诉你这些,都准备从你口袋里骗钱。”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才听说。
赵总沉默地吸了两口雪茄,要是真的,那打击可有点大,花钱可以,但花钱之后还被当傻瓜,赵总有点接受不能,更有些不信,“真的吗?”
宝珠说:“真不真,您可以先拍一场试试。”
赵新站起来说:“要是真行了,你那艺术品经纪,赶紧让他滚蛋!”
赵总看了他们三个一圈,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说来说去,这三个还是说客,但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他们也是怕他花冤枉钱,把雪茄按熄在烟灰缸里,沉声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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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从赵总家一出来,上了车,赵新就追着宝珠问:“那议价的事情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宝珠答。
赵新呆滞的表情惨不忍睹,完全没想到宝珠是信口开河,“——你不知道也敢说?”
宝珠没理他,看向驾驶位的乾启,“我得去找找刘赏。他在英泰。”
乾启点了点头,“他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