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这样的瓶子。”
刘赏仔细看着那瓶子,忍不住想问她,这是哪家窑厂烧的,叹了口气说:“凡乾必贵,这东西一出,这场拍卖可不得了。”
宝珠站起来说:“那就拜托您了。”
刘赏勉强稳着手,把瓶子放进盒子里,不敢再耽误,急匆匆地告辞了。
看到人离开,乾启从楼上下来,宝珠把面前的杂志翻了一页,中间夹着“英泰艺术品拍卖公司”的图册清样。
乾启在她身边坐下,“你让我从人家印刷厂弄来图册清样,我还以为你要直接用这威胁人家。”
“这有什么威胁价值?”宝珠把图册推到他面前,“你给赵新说,这瓶子我花三十万买的,回头图册有了,让他拿给他二叔看,就说场下议价一千万,多出来的钱,给完英泰的手续费,让赵新给他二婶,或者让他爸先帮着存起来,等过上半年一年,再拿给他二叔,到时候他美了半年,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一定以后收心。”
乾启摇摇头,佯装苦恼道:“怕是不能,他拍了这件东西,回头专家验不出来,他一准觉得自己在拍卖行捡了大漏。回头去的更勤怎么办?”
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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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最后一季拍卖潮,赵总留在了安城。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