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办法达到,我没有时间去研究这个,干脆就直接去找他了。”她看向乾启,“开始他说,让我帮他再画几个和你那粉彩碟子一样的,我没答应。”
乾启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嘴角带笑。
宝珠继续说:“他那机器其实弄回来也没花几百万,我让赵平和他说,如果不行我们也自己弄机器回来,他一听,大概觉得不如大家合作,就提出,让我画个东西给他,你知道吗?”她看向乾启,耳朵上的耳坠因为动作太大,晃了起来,乾启对上那耳环,又想走神。
宝珠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得意道:“你心里一定在想,宝珠对我真好,为了我,还扎了耳朵,是不是?”
乾启闻言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想的是,24岁才扎耳朵,这姑娘也忒没女人味了,还好遇上了我。”
“哈?!”宝珠不屑地扁嘴,“真好意思说。”
“你又跑题了。”乾启提醒她。
宝珠一想也是,“我这次才知道,他们烧的大东西,都是和国际接轨的,那边好像专门有人,就像时装发布一样,他们能有渠道,提前知道后面有什么重器上拍,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乾启正色看向她,“会不会你把他们高估了?”
宝珠果断摇头,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