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那么积极提出帮宝珠搞员工培训,一定是得了密报,知道这后面有更危险的走私活,留给了自己。最可恶的是乾启,早晨才打电话告诉自己,原来这次是陪宝珠想办法回流文物。”
回流文物!
听到就够吓人的,外行搞不清高仿瓷和古玩的区别,等会被扣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想到这里,他拿出电脑来,翻看里面扫描进去的书籍,有种上贼船难下船的受骗感。
宝珠完全不知道,薛利胡思乱想了这么多,俩人顺利出了机场,看到薛利如释重负,她还觉得十分难以理解。
薛利也不说话,到了酒店才忍不住问她,“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乾启让他照顾一下宝珠,可万一出事,他都不知道怎么打捞她。
宝珠脱了大衣,从包里拿出电话来,“你先等我找到联系人,等会和你说。”
薛利看她一副大忙人的样子,越发有力无处使,黑着脸去洗手间洗手,留出空间给她打电话。刚走到门口,门铃就响了,他一开门,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
“您好,我找甄宝珠。”
薛利侧身,宝珠从客厅走过来,一看来人,示意薛利放人,“这是赵平,我们窑厂的督造官。”
赵平笑着对薛利介绍自己,“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