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所有的画工,她们全都没有画过这个,但照片上其它的外销瓷,她们都画过,画样还是小乾先生拿的,她们用油蜡纸扎了孔,描着画的。”
乾世礼沉默着,这是他熟知领域之外的事情,有太多问题想问,却一时之间,不知该先问什么。
黄经理一看老板没有不满意,连忙再接再厉,又说道,“前段时间,甄小姐在窑厂待了好长一段时间,就是年后开始,待了一个多月快两个月,后来我们柴窑那里烧了好多次,东西废了不少,但烧成的,没人见过!”他指着图录上的双耳瓶,“这个东西,百分之九十,就是那时候烧的。”
乾世礼摇头,这事不对,他问道,“早前,你们如宝如珠有一个高仿瓷上电视,那个瓷器,我问了小启,他说是在别人窑厂买的。”
黄经理茫然了一下,想了想,恍然大悟道,“那时候是没有,后来一定是他们弄到了瓷胎的方子,您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在那之前,甄小姐根本没有长时间地留在过窑厂。”
就算是弄到瓷胎的配方,可难道就一下技术攻关成功,直接走向国际了,乾世礼想不明白,问道,“那既然还是你们窑厂烧制的,那怎么能上苏富比?”
黄经理在瓷都摸爬滚打了一年多,制瓷水平为零,但业界内幕